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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8章:不說,一張誠實符

農門惡婦:山裡漢子心上嬌 2789 2025-04-17 11:19

   第238章:不說,一張誠實符

   “事到如今,你還嘴硬。”蔔子文已冷靜了些,“來人,将她送到衙門,聽候縣官的發落吧!”

   “不妥啊,蔔先生。”何苗道,“俗話說,家醜不可外揚,此事若是公開審判,對蔔府的聲譽造成影響不說,琛兒隻怕也會面對外人的指指點點,而造成巨大的心理負擔。”

   她緩緩說着,忽而沖廖君君詭異一笑,“我有辦法讓她開口。”

   廖君君回以她一個嘲諷的笑容,似乎說,你拿我沒法子的,省省吧。

   何苗卻是自信十足,手腕一翻,便出現了一道符箓,沖她“嘿嘿”冷笑,“誠實符,貼上去保管你祖宗十八代都給我說出來。我相公的師父給的,問你怕沒?”

   齊一鳴頭疼扶額。

   媳婦用的所有神奇之物,都是空間原主人留下的,一直放在儲物戒裡。可為了降低轉移外人的視線,她在瞎編亂造的路上越走越遠,眼下連他師父都搬出來了,若是被他老人家得知,還不知要如何處罰他。

   廖君君的眼裡總算流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。

   不過,已經晚了。

   何苗讓一旁的丫鬟去拿個火折子來,而後舉着黃色的符紙,對着她念念有詞。

   廖君君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,她動不了,喊不出聲,整個人仿佛成了自己操縱的那些木偶。

   何苗陰森森一笑,那樣子像極了壞人。

   待火折子拿來,她拔開蓋子,吹了吹,對着黃紙燒。

   黃紙燃燒,發出詭異的藍色火苗。

   待燃盡後,廖君君身不由己的猛然一震,而後雙眸失去了焦距。

   何苗問,“你為何要害蔔夫人?”

   “想取而代之。”廖君君雙眸無神,機械地說着,“後來不忍心下手。”

   “那對老夫人、蔔先生呢?”

   “也是不忍。”

   何苗便怒了,“你對其他人尚且不忍心,那為何舍得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咒?”

   “我沒想琛兒死。我隻是想讓他時不時生病,到時老爺責怪夫人不會帶孩子,便會把琛兒還給我了。”

   這真是個意外。

   何苗愣了愣,“那你兒子為何會變成那樣子?”

   “我咒術不太好,被前幾日來的紀先生破了,這幾日我又加了一些巫術,”廖君君面露一絲痛苦之色,“何氏來了之後,我生怕她也會破咒術,便想阻止她。豈料夫人讓她進去了,我不得已,隻好回到房間繼續操縱巫術。可巫術也出現了失誤,琛兒在咒術與巫術的摧殘下,就大變樣了......”

   何苗越發的憤怒,“咒術巫術你都不熟練,就敢用在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?”

   “我不想的......”

   她不想的!

   在自己不熟練的情況下,風險極大,她竟還敢拿自己的兒子當小白鼠,真是該死!

   何苗吸了口氣,壓下心裡翻騰的憎怒,“那你兒子身上的咒術巫術如何解除?”

   “念解除術語,再把木偶毀去。”

   “那你念吧。記得把其餘三人的也解了。”

   何苗示意平安松綁,把那一堆工具放到她跟前。

   廖君君蹲下,拿起蔔希琛的木偶,并起二指,對着上面虛畫,而後一掌拍在自己心窩,對着木偶噴出了一口心頭血,再把木偶握在手中捏碎。

   蔔希琛的身子輕輕一震,發白的小臉逐漸紅潤。

   何苗暗道好險,異果果然不能将咒術驅除,若不是她多留了心眼,隻怕這孩子最終還真被他生母給弄死了。

   廖君君對着其他三個木偶如法炮制後,她已經虛弱得站不穩,面色慘白地跌坐在了地上。

   何苗忍不住道,“你這又是何苦?進門時不就可以預想到自己的孩兒今後要養在夫人膝下了麼?再有,他成為嫡子,日後前程似錦,也不會虧待你罷?”

   “夫君的心不在我處,我什麼都沒有,我隻有他了,我不想他喊别人娘親,不想他與我形同陌路。”

   何苗默然。

   作為一個母親,她能感同身受。

   可如若從一開始便知會如此,她會默然接受。

   自己選擇的路,便是跪着也要走完。

   用傷害自己的孩子來減輕自己的痛苦,那便是自私,不值得被同情和原諒!

   何苗緩緩搖頭,不再理她。

   “誠實符的效力隻夠半個時辰,蔔先生,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蔔希琛身上的咒解除了,她沒有什麼好問的了。

   蔔子文想了想,也搖了搖頭。

   出了這樣的事,他仿若瞬間老了十歲,眉宇間無比的滄桑,保養得宜的臉上滿是細紋。

   他說道,“平安,你将她捆好帶下去,問清楚她是如何混入蔔府的,再關到地窖裡。”

   何苗:“聽說她曾經是個大盜,地窖能關得住她?”

   齊一鳴道,“我廢了她的武功。”

   何苗看向自家男人,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,便将一雙水眸笑成了月牙狀,“相公,你好聰明。”

   齊一鳴雙眸溢出笑意,樣子有些小得意。

   蔔子文卻是斜睨了他一眼,沒好氣地道,“一大早火急火燎的趕來,就為了塞一個憨小子給我,你當我是你家傭人?”

   齊一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那臭小子是我小舅子,我媳婦的親弟弟。”

   蔔子文一噎。

   何氏才剛救起了自家好幾條人命,這救命之恩浩蕩,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拒收的了。

   “可他尚未啟蒙,大字不識,難道讓我手把手教他寫字不成?”

   不等齊一鳴回答,老夫人與蔔夫人異口同聲,“有何不可?”

   蔔子文:“......”

   很想沖着自己的媳婦與老母親咆哮:我是堂堂一代大儒,我的學問我的文章天下聞名,我的子弟我的學生遍布朝野,隻要我想,我帝師也能做得!憑什麼要我握着一個臭小子的手,一筆一劃教他寫字?

   蔔希琛道,“方才這位小姐姐喂琛兒吃了很香很甜的果子,娘親說,就是那果子救了琛兒,琛兒便想,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,琛兒教她的弟弟寫字讀書,那便算是報恩了吧?爹爹,你若是不願意,就讓琛兒來教那位大哥哥,好不好?”

   他的聲音奶聲奶氣的,說出的話卻是令人感動。

   蔔子文老懷安慰,“琛兒隻需養好身體,讀好書,其他的,為父自有安排。”說着又橫了齊一鳴一眼。

   聽他的意思,當真要親自教導何勤,何苗自己也覺得臊得慌,便想說先帶何勤回去先找個老師讓他啟蒙。

   不料,齊一鳴掐了掐她的掌心,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。

   何苗躊躇了下,便沒将話說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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