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和官職意味着地位的高低,尤其是在政府部門裡的職位高低,可以直接影響到一個人的精氣神,就像是以前的郎君之和現在的他比起來,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。本文搜:肯閱讀 kenyuedu.com 免費閱讀
剛剛進了包廂的門之後,看到站起來的郎君之,丁長生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那個之前意氣風發的小夥子,看樣子好像是經曆了很大打擊似得,這也難怪,自己的老闆都進去了,自己還有什麼好炸刺的?
“丁主任,你什麼時候來北原的?”郎君之緊緊握住丁長生的手,問道。
“我上午到的,剛剛去了省政府見了幾個領導,遇到林濤了,聽她說了你現在情況,怎麼樣,還可以嗎?”丁長生問道。
“可以,還可以,反正是很自由,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不像是過去了,被領導拴的死死的,哪裡都去不了,想幹什麼都要請假”。郎君之說道。
“那是好事啊,但是你這精神狀态可不是很好,沒事吧?”丁長生問道。
郎君之聞言,沒吱聲,說道:“我其實還是很佩服你的,我至少原級别沒動,你呢,從廳級到科級,我們這也算是同病相憐了”。
丁長生搖搖頭說道:“我和你不一樣”。
“為什麼,你哪裡和我不一樣了?”
“我臉皮厚,你臉皮薄”。丁長生說完笑了起來。
郎君之聞言也笑了,然後給丁長生倒了杯茶,問道:“來北原是有事,還是路過這裡就是為了看看老相識?”
“有點事,也是為了看看老相識,其實吧,你也沒必要這麼沮喪,你爸提前退了吧,這就很好,總算是可以平安落地,比齊振強強多了,另外呢,我那裡也需要人,你要是能拉的下來臉皮,可以跟我去芒山,那裡沒人認識你,你可以在那裡大幹一場,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,也算是扶貧了”。丁長生說道。
“林濤和你說的?”郎君之問道。
丁長生搖搖頭,說道:“我去找林省長時看到她了,辦公室人不少,都在等着見林春曉呢,她哪有時間和我說這些事,我自己想的,怎麼樣,有興趣嗎,沒關系,你可以慢慢考慮,我還要去江都和湖州,要等一段時間才回去呢”。
郎君之點點頭,說道:“我會考慮的,另外,我和林濤恐怕是出問題了”。
“怎麼呢?”丁長生皺眉問道。
“我們已經一個月沒說一句話了,這還像是夫妻嗎?算了,我也想清楚了,實在不行就離了算了”。郎君之說道。
丁長生沒接這個話茬,而是問道:“現在心裡還想那事嗎,你們的關系是不是因為你老是強迫她做那些事才淡的?”
郎君之搖搖頭,看看門口,說道:“别提了,我現在就是想也沒用了,自從齊振強被抓,我從紀委回來之後,我發現自己不行了,無論用什麼辦法,就是吃藥都沒用,立不起來了,我去看了醫生,醫生說是心理原因,不知道怎麼回事,自己心裡要是有事過不去這個坎,什麼藥都沒用”。